離開花蓮的第二天,新竹傾盆大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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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花蓮的最後一夜,我們仍維持每日一貫的作息:1. 翹班但毫無罪惡感;2. 大吃並且累積脂肪與罪惡感;3. 打籃球/跑操場以消除脂肪與罪惡感(自從國中與籃球說再見之後,這個月算我10年來第一次打籃球呀。)。晚上11點,我們在寢室裡頭辦了個小小的狂歡酒會,酒精果然是萬惡之首,把大家的醜態都勾惹出來。所幸我不勝酒力,雖然失態得早,醒得也較快。待人去樓空之後,陳科和阿亮都呈現pre-vomit stage,我望著地上的髒污,還有茶几上凌亂的杯子袋子,決定還是先收拾好再去睡覺。次日醒來,昨日華麗的馬車到了早晨只剩南瓜渣。房裡雖然大致整齊,卻仍瀰漫著一股糜軟的酒味。嗯,還好今天不用上班!兩個室友爛在床上,希望他們醒來頭不要太痛才好。一邊打包行李的我,一邊呼吸著昨夜狂歡的餘味,居然想起電影「我的藍莓夜」的台詞:『drinks never make sense in the morning』。
現在窗外大雨滂沱,身邊的音響輕輕唱著歌,沒有清理相機的聲音,也沒有劉維尼開門來搗亂的聲音。不是花蓮好玩,是同學好玩;醉翁之意亦不在酒,在於好友之間。
2008年3月31日 星期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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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 則留言:
劉明早上好像要叫我兩次,可是我整個無法給予有意義的回應,哈哈~~
大概好一陣子不會這樣喝酒了吧: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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